王之心,一切都是诸侯的诡计。”
我想,大长公主大约是知道秦王不会放过桓氏,被逼得急疯了,竟想让我来这些诨话。
桓镶显然也不知道大长公主有这想法,在一旁听着,亦露出讶色,目光懵然。
我不置可否:“不知我若帮了桓氏,又有何好处?”
“自是为了你和元初的将来。”大长公主即刻答道,“元初为秦王立下赫赫功劳,将来必是重臣。不过朝堂之事,你一向懂得,岂有单打独斗可成事之人?秦王是何品性,你我也一样明了,最是精通帝王之术。他跟前的谢浚,将来在朝中必是元初对手。谢浚身后是谢氏,元初若无桓氏帮衬,如何与他抗衡?”
她想得的确长远,若我真是为了让公子位极人臣,听得这样的话,不会不动心。
“霓生,”她目光殷切,长叹一声,“我过,你既然进了桓府的门,便是我的儿妇。我做这么许多,是非且不论,却是为了谁?我这年纪,已是双足埋入了土中,若可见得元初成就志向,和和美美,我心中便也无憾了。”
我笑了笑。
“公主总元初志向。”我,“元初的志向究竟为何,公主知道么?”
大长公主一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