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,”旁边的军士问,“我等仍照原计动手么?”
我犹豫片刻,看了看上。今夜没有月亮,且是阴,动手颇是有利。
据我猜测,大长公主在这般夜里赶来荥阳,定然是出了变故。
大长公主此来,只带了桓镶,这变故若是雒阳那边的,那么她恐怕不会如喘定。故而在我看来,她八成是得知了荥阳的事,亲自跑来查看。
实话,我从不曾想过我会在这里看到她,尤其是我要动手的时候。
虽然事情到这般地步,大长公主乃祸首之一,但因得公子的关系,我仍然并不想将她视作蒋亢或者张弥之那样的敌人。
“尔等记住。”思索了好一会,我咬了咬唇,转头对众壤,“今夜我等入城,只照先前之计行事,做完即撤,不可逗留,更不可恋战。”
众人皆颔首。
我深吸一口气,示意他们噤声,继续摸着墙根前校
荥阳的城墙,我从前跟着公子来避暑的时候,逛过几回。原因无他,这里每到傍晚,风又大又凉爽,十分合适放纸鸢。
公子这人,莫看他从被教成个假模假样文质彬彬的模样,其实玩心颇重,被我带着第一次放了纸鸢之后,便再也放不下。在雒阳他自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