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此事,谢长史说了些牢骚话,丞相便提起了此计。”
听得这话,司马敛的神色动了动。
那日在宫前,张弥之将司马敛挖苦了一番,让他十分没有面子,想来他不会忘记。
“你莫含血喷人!”张弥之怒道,“若我说过,凭据何在?”
“凭据么,”我不紧不慢道,“那日董贵嫔和谢长史都在场,待将来到了雒阳,自可当面对质。若丞相问我从何处得知此事,实不相瞒,那日我为了营救圣上和太后出宫,早早躲在了董贵嫔宫中,丞相这些话,一字不漏,全入了我的耳中。”
说罢,我看向司马敛,道:“大王明鉴,也正是因得此事,谢长史和秦王皆对丞相深以为耻,亦知晓先王是错信了小人,方落得一身骂名。我来东平国之前,秦王曾对我千叮万嘱,令我务必救出大王,以承继国祚,重振声名。大王,若秦王果真容不得诸侯,又何以在夺下雒阳之后厚待诸侯,遣大长公主去与济北王和谈?二州诸侯得以集结成军,岂非正是秦王信任所致?论亲疏,这些诸侯与大王皆血亲,济北王举事之时,还以为先王报仇为号。可大王身陷囹圄之后,除了东平国自己这两万兵马,可有一人回头来救大王?这两万兵马就算来到了范县,也仍有人打算因一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