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这话,愣了愣,看向我。
我仍微笑:“将军,这鹿肉食用之法颇有讲究,还请将军坐下,听小人细细讲解。”说罢,我用眼神暗示四周。
薛尚目光不定,少顷,他将帐中的闲杂人等摒退,只留下我和他二人。
“你是何人?”他在案前坐下,看着我。
我说:“小人不过一介小卒,不过小人的主人大有来头,正是那日与将军射箭之人。”
薛尚看着我,片刻,压低声音:“他当下被囚在了宫中的石牢之中。”
我不答反问:“不知将军从何处听到了这话?是蒋亢说的,还是张弥之说的?”
帐中一时安静。
“哦?”他说,“如你所言,他不在牢中,那他在何处?”
“他在何处不要紧,”我说,“今夜将军抉择之时,他自会到来。”
“抉择?”薛尚目中闪过讶色,“甚抉择?”
“将军到时便会知晓。”我说,“张弥之自立为相,篡权夺国,人人得而诛之。那日将军提议之事,主人已经应许,特遣小人来告知。”
薛尚看着我,冷笑了一声。
“狂妄之徒。”他说,“张相的大帐就在不远,我抬抬指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