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几个人忙拦在前面,伍长道:“狱长莫急,岑将军才睡下不久,须得通传。”
吕稷一副焦急之态:“快去!若误了事,我等皆担待不起!”
那伍长见得这般,也不敢耽搁,忙让手下入内传话。
原地剩下六人,我们三人,对方也是三人。
那伍长看着吕稷,道:“狱长稍安勿躁,岑将军很快便起来。”
吕稷仍一脸焦躁,“嗯”一声,见他盯着自己的脸,转开头去。
“不知狱中出了何事?”他又问,“竟劳狱长半夜来此?”
吕稷冷冷道:“大事,尔等莫问为妙。”
那伍长忙应了声,目光讪讪,却仍将吕稷打量着,似有疑惑。
我在一旁看着,心中叹气。这回答是我们之前商议好的,毕竟是临时假扮,说多错多,遇到问的便搪塞过关。然而吕稷虽也惯于暗中行事,却到底与我不一样。他平日不需要与太多人打交道,如今面对别人盘问,终究还是太生硬了些。
这伍长显然见过那个狱吏,说不定还交谈过,若这般磨下去,只怕迟早要出破绽。
这般情形,须得救场。不过我在这些人面前也出现过,为了防止他们谁人记住了我的声音,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