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,该打该杀自不在话下;若一旦说通了,却可免去一番杀戮,于国于民,皆是大善。”
公子皱了皱眉,却道:“可济北王反复无常,手下有十余万兵马,母亲去与他和谈,岂非以身犯险?他若起了歹念,将母亲劫持,或出手伤了母亲,如何是好?”
大长公主看着他,微微一笑,却不为所动。
“他伤不得我。”她说,“与我一同过去的,有沛王和汝南王。他们先前为助大司马夺雒阳,已将兵马调到了颍川,只消大司马一声令下,可与我等齐头并进,在荥阳会师。如此一来,荥阳有十万兵马作保,济北王进无可进,退无可退,又急需粮草救济,除了讲和,别无他途。”
说罢,她看了看我:“不过要对付济北王,这不过其中一策,还有一策,须得霓生出力。”
我讶然:“我?”
大长公主颔首:“济北王当下最牵挂之事,仍是济北国中的家小。你往明光道议和,若可说服明光道将济北国和东平国的家小交还,济北王解除了后顾之忧,和谈便有十成把握。”
我看着她,亦颔首:“公主言之有理。”
正当议事,冯旦忽而匆匆走了进来。
“殿下,”他向秦王一礼,神色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