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肃对李让到:“沛王喝多了,快快扶到花厅去歇一歇。”
李让应下,招呼两个男仆,将站也站不稳的沛王扶走。
众人又闲聊一阵,这时,有人道:“当年高皇帝在时,甚爱这桃林,每幸此地,必聚名士赋诗清谈,品评书法。今日贵宾咸集,乃多年未有之盛况,不若复此雅事,以缅圣君。”
此言出来,众人皆赞同。
大长公主看向秦王:“未知子启之意如何?”
秦王道:“此事,孤亦怀念许久,却是正好。”
大长公主颔首,即命家人取笔墨等物,在轩前摆开案席。
自从先帝暴毙,这两年时局动荡,雅会已经少了许多。又兼公子等顶流出走,就算办了雅会也平平无奇,难成气候。
故而当下此事,便少不得公子参与。
他神色有些无奈,看了看我:“霓生,我须得去一趟。”
我笑笑:“你去便是。”
公子莞尔,又握了握我的手,起身过去。
清谈赋诗都是男人们的事,男宾们皆围坐上前,女眷们也自得其乐,留在轩中三五扎堆相聚,望着那场中观赏,谈天说笑。
“霓生,”这时,旁边的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