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的那些地图。”
“哦?”
“元初,”我说,“将来你我就算要走遍天下,也须得先从一个方向开始。你喜欢哪边?”
他轻笑了一声,夜色中,低得撩人。
“须看你的意思,”他说,“你喜欢山,还是喜欢海?”
我想了想,道:“山我见过许多,海却不曾看够。”
“那便先走海路。”公子道,“我们可先去东海看看。”
我笑笑:“嗯。”
“霓生,”过了一会,公子又道,“你许久不曾讲故事了,讲一个如何?”
我讶然。讲故事是当年还在桓府时,他养成的癖好,我们重逢之后,他再没有让我讲过。
“你想听?”我问。
“突然想起来罢了。”
我说:“你不是总嫌弃我说的都是怪力乱神,惊悚奇案?”
公子道:“我许久不听了,听一听也好。”
我来了兴致:“你想听哪种?”
“便说个奇案吧。”
我想了想,于是说起了一个贪财好色的豪强想谋佃户的钱财和妇人,反被佃户夫妇设计丢了性命,最后佃户还得了一笔钱财远走他乡的奇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