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为了明光道之事?”
“正是。”公子道, “秦王拿下雒阳之后,中原的强敌就剩下了济北王和明光道, 我料想你定然不会坐视不理。你若要与我商议应对之策,必不可以书信相告,唯有我过来。”
我听得这话, 心中美滋滋的,不由地抱住他:“我就知道。”
他的身上很温暖,宽阔结实的怀抱里,衣裳上满是我熟悉的味道。
公子拥着我,吻了吻我的脸颊,少顷,忽而道;“我父母这些日子可曾为难你?”
“不曾。”我说。
公子看我:“当真?”
“自是当真。”我说,“我与他们也不曾见过几面。”
公子了然。
我想起他方才与秦王议事,问:“今日宴后,秦王将你召到他书房,商议何事?”
“有好些事。”公子道,“闻得最多的事扬州的钱粮,其次便是长沙王等南方诸侯动向。”
我颔首,道:“不曾问圣上?”
“也问了。”公子道,“不过不曾问还都之事,只问了圣上和太后身体。”
“你如何回答?”我问。
“我说圣上安好,只是太后不服南方水土,数度卧病,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