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信誓旦旦地说桓鉴夫妇若敢拉着他去讨好豫章王,他定然当场翻脸。
原来所谓的翻脸,就是这样。
我心中不屑。
正当我觉得好笑,未几,却听又一个声音传来:“原来你在此处。”
看去,果然人后不能说人,正是宁寿县主。
“方才你身旁的可是桓瓖?”她问。
“正是。”我说。
宁寿县主看着我,微笑。
我只得行礼。
“云霓生,”她说,“好久不见。”
我说:“正是。”
“我一直想见你,”宁寿县主道,“想问你一些事,不想拖到了现在。”
我说:“不知何事?”
“多了。”她看着我,淡淡道,“比如,你如何得知了我父王策反了浔阳营,偷袭扬州?”
她说话一向不似别的贵眷女子那样七拐八绕,问出这些,我并不奇怪。
“我乃奉命行事,得罪了县主之处,还请县主恕罪。”我敷衍道。
宁寿县主一笑:“愿赌服输,有甚好怪罪。桓公子果然是君子,当初虽拿了我,也秋毫无犯。只是他虽然不说,我却知道这背后定是你在出力。否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