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王道:“便照先帝筹款之法,先向富户借贷,待财货补充再还。”
谢浚颔首应下,又谈了一会,他无奈地笑了笑:“可惜圣上在扬州,若在雒阳,此事即日可办。”
“元初此来,便是为商议此事。”秦王拿起杯子,又喝了一口茶,道,“议妥之后,圣上不日可还都雒阳。”
说罢,他忽而看了看我:“云霓生,你说是么?”
我看了看他,知道他意有所指,微笑:“殿下所言甚是。”
秦王唇角弯了弯,继续喝茶。
我有些后悔在秦王面前沉不住气,保证我会像谢浚一样随叫随到。
这日,当我回宅中用过膳,洗漱干净,□□的内侍就到了,说秦王有急事,召我回去。
等我到了□□,却见并无什么急事,秦王也已经洗漱过了,躺在榻上翻着书。见我来到,他将书直接丢给我,让我给他念。
我气极反笑:“这便是殿下说的急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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