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奔,传到别人耳朵里成何体统。我劝你莫太张扬,须知大长公主和桓氏是看在了元初的面子上许了你。桓氏最重家声,你若胡来,莫不怕他们改了主意。”
听他这么一个纨绔子弟教训我礼法,当真新鲜。
“这般说来,我从前还在桓府中伺候了元初三年,日夜相对,出入同门。”我说,“那时怎不见公子与我说礼法?”
“那时不一样,”桓瓖理直气壮,“那时你不过是个侍婢。”
“哦?”我冷笑,“现在呢?”
“现在你是个脱籍的侍婢。”
见我瞪起眼,桓瓖似乎颇为开心,笑了起来。
“放心好了。”他懒洋洋地靠到隐枕上,“若大长公主和桓府果真还是看不上你,元初又将你始乱终弃,你便来找我。我房中正好缺个伺候的,你来伺候我,保你一世衣食无忧。”
他说话一向这样,暧暧昧昧不干不净,对谁都能说话些肉麻话来,上可撩熟龄贵妇,下可骗无知少女。
“这倒不比。”我笑了笑,若真有那天,“只怕到时候,公子也帮不了我。”
“为何?”桓瓖道。
我眨眨眼:“公子忘了,府上要给公子和宁寿县主议亲,只怕我这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