亢要来,孤与他商议议和之事,你在旁边正好。”
我只好留下。
室中又剩下了我们二人,颇是安静。
秦王看了一会手上的文书,才将目光瞥向我。
“无事可做么?”他问。
我点头。
他放下手中的文书,似思索了好一会,才终于开口。
“云霓生,”他说,“昨夜,孤喝多了,又逢生病烧热,可说过什么胡话?”
说的多了。我想着,心头又徘徊起了他昨夜说的话。
也不知道在他眼里,哪些是胡话。我腹诽。
“殿下说了胡话么。”我装傻道,“我不知。殿下说的那些不过是想我留下罢了,难道还有别的胡话?”
秦王看着我,目光深邃。
“你呢。”他说,“你怎么想?”
我觉得秦王再这般说话七拐八绕,他极有可能会成为天底下第一位光棍上任的皇帝。
“我不会留下。”我说,“我早已与殿下说过了,殿下还给过我三张帛书,莫非忘了?”
秦王没回答,看着我,少顷,唇角弯了弯。
“云霓生。”他说,“孤还是那句话,你会改变主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