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听闻了城外诸侯兵马被打退,赵王彻底败给了秦王这事, 突然朝柱子上撞去。
幸好他手脚上的镣铐碍事,动作迟缓。白庆之警醒,一下将他扑倒。
我听着军士禀报,心中叹一口气,随即往关押耿兴的宫室而去。
囚禁二人的屋舍就在太极宫附近,原本是给当值禁军歇宿之用。门前守着几个军士,都是龚远手下,见我到来,纷纷行礼。
我进门去,一眼就看到了被绑得结实的耿兴。他躺倒在地上,一动不动,白庆之坐在榻上看着他,发着呆。听得动静,白庆之抬头看过来。
他不认得我,我也不多理会,径自走到耿兴面前。
“将军这两日过得可好?”我开口道。
我的脸上不曾易容,不过声音仍是原来的声音。耿兴大约听了出来,忽而抬眼,目光在我脸上扫了一眼,有些狐疑。
“怎么,”我说,“阿生不过是换了张脸,将军便认不出来了?”
耿兴面色一变。
我不多废话,道:“我有话要与将军说,请将军移步到隔壁。”说罢,我向旁边的军士点点头,两个军士上前,将耿兴脚上的绳子解开,又把他拉起来。
“你带他去何处!”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