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耿兴抬眼看着他,忙拱手:“大王,庆之是冤枉的……”
“冤枉?”赵王的声音冷下,“你二人的事,连手下军士都知道了,什么冤枉。那画卷虽不知是何人所为,但既然已经有人做了出来,可见不是秘密,他日宣扬开来,你如何下台?此事,孤不曾追究你,乃是念在了你多年的功劳,切莫再多言!”
耿兴沉默了一会,仍拱着手,没有放下。
“大王,”他说,“大王欲如何处置庆之?”
“此事,孤自会交与有司处置,方才说过,你不必管了。”说罢,他挥挥手,“明日还有要事,你今夜早些休息,去吧。”
耿兴望着赵王,片刻,应下,又行一礼,退了下去。
走出来的时候,耿兴面色沉沉,径自往楼下而去。
我忙跟在后面。
出了太极宫之后,耿兴令人牵马来,骑上马背,往宫城内驰骋而去。
他没有再去巡视,却一路到了宫狱面前。
夜色里,宫狱面前虽点了灯笼,但在风中颤颤巍巍,显得阴森。
耿兴下了马,交给迎上前的军士,正要入内,一位狱吏迎出来,作个揖,将他拦住。
“耿将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