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使,亦与此事有关。你不认也罢,到了宫中,自有人能让你开口!”
我听得这对,对耿兴竟有了些改观。看来他心思颇是敏捷,并非那只知道搞断袖的草包,能得赵王倚重也不无道理。
我大喊冤枉,一边挣脱军士,一边道:“将军,小人真是算出来的!将军若不信,小人还能说出别的事来!”
耿兴问:“何事?”
我向四周望了望:“请将军且将我松开,好让我算数!”
耿兴似犹豫片刻,向那些军士点了点头。
看他这般,我心里有了底。此人也并非全然不信,这边好办了。
军士将我放开,我将衣衫扯扯齐整,伸出手指,有模有样地掐算一番。
“这屋子里,自昨夜子时到现在的事,我可一桩一桩说出来。”我说。
耿兴冷冷看着我,没有答话。
我自顾地说下去:“昨夜子时,这屋子里有两人,一个是将军,一个是白将军。而后,白将军为将军宽下盔甲,将军将白将军推倒在了榻上……”
“够了!”耿兴突然喝一声,将我的话打断。
我被唬了一下,乖乖闭嘴。
室中一阵寂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