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子嗣众多的二儿子,这危机才得以解除。因得此事,赵王痛恨龙阳之风,曾上书文皇帝,要求朝廷出手整顿这般歪风邪气。当然,只要不危及社稷,耽误贵胄们享乐的事,朝廷从来不会管,故而此事不了了之。
耿兴:“那……”
“我今晚便不去了,还是回我府里。”白庆之懒懒道,“我昨夜彻夜当值,当真是乏了。你去也好,他们便不会来找我,正好让我好好睡一觉。”
耿兴笑了笑,又跟他说了些温存的话,重新披上铠甲,走了出去。
我在梁上看着他们,心想,这两人也算是情投意合,琴瑟和鸣。怪不得耿兴把家眷都留在了赵国,带来雒阳的确碍事。
这两人的保密手段倒是极好,连龚远之类讨厌他们的人也不曾知道此事,只当这白庆之是耿兴用来避免分权的走狗,当真大意.
没多久,耿兴和白庆之各自穿好了衣服,把门打开,走了出去。
待得门关上,坐在梁上,越想越有些兴趣。
这耿兴自然是对赵王忠心耿耿,要用他性命相威胁,他若舍身取义,那我并不觉得意外。不过再加上白庆之,那便不一样了,也不知在他眼里,是白庆之更重要,还是赵王更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