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霄看了看我,颔首:“也好,去吧。”
我应下,离开了堂上。
张临的居所就在不远,我径自穿过回廊,走到他的厢房前。
我敲了敲门:“张兄,听说你腹痛,我带了些药来。”
里面传来有气无力的哼哼声。
我推门进去,只见张临躺在榻上,皱着眉捂着肚子,蜷缩作一团,似乎是十分难忍。
“长兄病得十分辛苦么?”我将门关上,不着痕迹地落了门闩,“大约是腹泻,可如厕过了?”
“从昨夜到现在……一直如厕……”张临说着,摆摆手,“方才又去了一次,除了水,已经无物可出了……”
我微笑,道:“我带了药来,是家乡特产的,一向甚是有效,张兄不若用一用。”
张临点头:“多谢王兄弟了。”
我扶他起来,拿过水杯递给他,而后,掏出一只药瓶,倒出一只小药丸,放在他的手心。
张临就着水,仰头将药碗服下。
没多久,他脸上的痛苦之色突然消失。
“咦?”张临睁大眼睛,摸了摸独肚子,又动了动,“不疼了!”
我说:“是么?”
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