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里面别的没有,只抄了一篇赋,那是多年以前赵王献给文皇帝大寿的。
这信我也不曾交给王霄,只是趁王霄不注意的时候,浅浅地塞在了他书房案上的一堆文书里。这封信的信封皮颜色甚为特别,淡青色,对它有想法的人不会忘记。
接下来,我自然就回去睡觉,等待那奸细自投罗网。
不想,这奸细就出在了王霄觉得绝不会背叛他的人里面。
据张临供称,赵王虽然将王霄任为北军中候,但他其实甚是不放心,张临正是受赵王指使,监视王霄。从王霄每日的一言一行,到往来文书内容,都要向赵王禀报。
“虽然如此,我从未向赵王禀报过对将军不利之事!”张临忙道,“只是将军来往信函,赵王的人都知道,少说一样便要问,我不得不打探……”
我不为所动:“你向谁禀报?直接找赵王么?”
“不是,”张临道,“我只须告知马夫。”
原来还不止一个。
“除了他,这宅子里还有别的眼线么?”我问。
“无了。”张临说着,已经带上了哭腔,“我也是无法,我家人都在京畿之中,赵王拿着我一家老小的性命要挟,一个不从,便要杀我家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