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我从袖子里掏出一小包瓜子来,递给侍卫:“方才路上在茶舍买的,一道尝尝。”
侍卫忙摆手:“这可不行,我在当值,被看到了可要重罚。”
我笑嘻嘻,塞到他手里:“不能现在吃便收着,你我都是替人做事的,私下里吃点小食总无人管。”
那侍卫见状,也露出笑容:“如此,多谢足下了。”说罢,将瓜子收起来。
我看着他,叹口气,“我以为我们这些在尚书府里的小吏已经够忙碌了,再看看兄弟几位,来了人便要替将军招呼,也是不易。”
那侍卫苦笑:“谁说不是呢,我们将军脾性好,吩咐我等不可苛待访客,谁来了都要好好招待。”
我讶然,道:“是么?怪不得我在雒阳凡是听人提起将军,都说好话。”
“好话?”那侍卫不以为然,“怕不是反着说。”
“怎讲?”
侍卫瞥了瞥四周,压低声音:“背地里骂将军是逢迎小人的人可不少。”
我不以为然:“那些人都是妒忌,将军这北军中候,也不知多少人眼红。”
侍卫笑了笑:“多少人眼红是真,逢迎也是真。”
“哦?”我问,“怎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