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王做事说一不二,用过些膳食之后,一众人马已经收拾齐备,在宫前等候。
我瞅着后面也有马车,正要过去坐,秦王将我叫住。
“你与孤同乘。”他说。
我说:“那如何使得,殿下若路上要吃喝如厕,我又不会伺候人……”
“要孤动手绑你么?”他冷冷打断道。
我知道他真的干得出来,撇撇嘴角,不情愿地跟着他坐到马车上去。
马车辚辚走起,离开了离宫,往居庸而去。
为防秦王着凉,这马车的窗都被封了起来,我想看外面的风景也不得门路。
百无聊赖地四下打量了一会,没多久,我只得看向秦王。
他也看着我。
他坐得比我舒服多了,身后靠着硕大的隐枕,身上披着厚裘袍,裘皮捂手里,还有一个铜暖炉。
“殿下就这般离开,不必知会燕王?”我说。
秦王道:“燕王将这离宫交与孤,便是随孤去留,知会做甚?”
我说:“燕王可知晓殿下得病之事?”
“不知。”
我点头。也对,宗室最不缺花花肠子,我若是燕王,要知道秦王快不行了,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