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焕道:“在下先随大王回了居庸城,而后,回秦国驻防。”
我说:“想来这驻防,主要防的还是凉州,否则怎会这般巧合,圣上和沈都督才出了凉州就堪堪遇上了将军?”
裴焕目光微动,随即道:“夫人哪里话。大王与桓都督乃一家,自不会防备。”
我和颜悦色:“将军不必紧张,我这人就爱猜测,都是闲聊之言,莫放在心上。秦王染疫这般十万火急之事,他不首先派人来找我,却教将军先堵沈都督和圣上,跟着他们周折一番,最后才到扬州来告知我实情,着实教人难解。若我恰好不在扬州,不知将军又当如何?”
裴焕却神色无改,道:“夫人和桓都督行踪多变,实无迹可寻。前番我等听闻了临淮王之事,才知晓夫人和桓都督去了淮南,而后,又打听不到了踪迹。大王染疫之后,谢长史等人亦甚为着急,欲往各地搜寻夫人。大王说不必去别处,夫人定在扬州,故而令在下往扬州而来。”说着,他停了停,“至于堵沈都督和圣上,大王的信夫人也看了。大王交代过,唯有如此,夫人无后顾之忧,才会愿意到辽东去。”
他说这番话的时候,态度颇为诚恳。
听前面的时候,我甚是得意。当时我和公子一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