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甚好,一个个毛色油亮,精神抖擞。
“你一直跟着裴将军么?”我问。
“正是。”
“从秦国一路跟来了扬州?”
“嗯。”
我了然,饶有兴趣,又问,“它们每日可飞多远?”
符进道:“每日少说也能飞几百里,远的可飞上千里。”
我说:“它们识得路么?能从扬州飞到居庸城的□□?”
“□□太远,自是不能飞到。”符进道,“不过它们识得雒阳,可先飞到雒阳,那边的人换了鸽子,再捎往□□。”
我想了想,道:“这些信鸽可有总管之人?”
“自然有。”符进道,“便是大王。”
我讶然:“所有消息,皆先由大王亲自过目?”
“正是。”
老狐狸。
我心里冷哼着,看着符进,笑了笑:“我看你年纪不大,想来养鸽子不久。”
“久了去了。”符进说着,颇有些自豪,“我家世代驯鸽,我从小就会。”
“哦?那可了不得!”我恭维道,“如此说来,你跟了秦王许久?”
“也不是。”符进显然颇为受用,话也多了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