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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朕说这物什是沈太傅的,教惠风放到了沈太傅的舱房中。”皇帝道。
我:“……”
我明白过来。就在那之后,我就跟着公子下了船,就算沈冲发现,我们也不会知道。至于沈冲,他那样一个大忠臣,自然不会将传国玉玺据为己有,皇帝藏到他的舱房里,可谓万无一失。
我到底是小看了这皇帝,自诩有瞒天过海的本事,不想老水手翻了船,竟被这十几岁人诓了一回。
不久,楼船回到扬州。
城中的守军早已得令,清空了渡口,迎接皇帝御驾。
而我,则换上了一艘商船。这船看上去颇是坚固,一看便知能走海路。虞衍就等候在船下,见公子和我过来,上前见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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