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当今天下,并无十足安稳之处。”他理直气壮,“便如秦王,若他果真得病暴毙,辽东和秦国必有乱事。到那时,桓都督和沈太傅都在扬州,鞭长莫及,朕和太后皆危矣。”
这话倒是不错,皇帝耍嘴皮子的本事大有长进。
我不再纠缠此事,道:“还有一事颇为紧迫。陛下不久便要昭告天下,须有传国玉玺。这玉玺在何处,还请陛下告知才是。”
皇帝道:“你与桓都督连诏书都做了,有无真玉玺又何妨?”
我说:“此事不过权宜之计,雒阳的群臣百官闻得陛下驻跸扬州,必有不少人来投。陛下临朝,岂可无国玺?”
皇帝道:“你当记得朕还说过,你教了朕本事,再将朕和母亲带走,朕才会想起来。”
我:“……”
我终于忍不住,瞪起了眼睛。
“如今并非玩笑之时。”我说。
皇帝神色平静:“朕并未玩笑。”
我看着他,心中忽而动了动,一阵狐疑。
“陛下果真将玉玺藏了起来?”我问。
皇帝与我对视:“正是。”
我叹口气:“陛下欲如何?我眼下便要启程去辽东,天下平定之前,我也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