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说罢,他站起身,朝外面走去。
舱门掩上,室中只剩下了主簿一人。
他当真尽心,在案上四处翻找了一遍,似乎找不到。好一会,他似终于想到了后室,从案前站起身,往屏风后面走来。
我即刻从怀中摸出尺素,将刀刃无声地出鞘。
未几,那身影转过了屏风。
照面之时,他看到我,果然惊了一下。不过我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,一瞬之间,已经一手将他掣住,一手将尺素抵在了他的喉咙上。
他即刻浑身僵直。
“还请主簿听话。”我他耳边低声道,“我这匕首吹发可断,若手抖一下,可要对不住。”
他果真不敢动,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:“你是何人?你要做甚?”
我笑了笑:“不做甚,不过想与主簿打听些事。主簿姓甚名谁,尊上何人,出身何地,所辖何事,如何与豫章王来到了扬州,还请一一告知。”
一个时辰之后,我已经打扮成了主簿的模样,手里捧着那卷绢书,一边咳着嗽,一边走出去。
门外的守卫看到我,忙行礼:“主簿。”
我点头,又用力咳了一下,哑着嗓子说:“将军方才有令,除了我和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