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。相较之下,浔阳营远离扬州城,且听命于伏波营,陆融父子自会以为拿住了扬州,浔阳营便也为其所用。若陆班与豫章王暗中下手,如陆融父子一般笼络了浔阳营,并非说不过去。”
我沉吟。
“不过这都是我猜测,豫章王究竟如何行事,尚未可知。”公子道。
我看着他,笑了笑。
“是不是,宁寿县主定然知晓。”我说,“仍如方才所言,待我去打探一番,自知端倪。”
公子道:“宁寿县主若是有鬼,必加倍小心,你打算如何打探?”
我说:“我自有妙法。”说罢,我想了想,拿出一只布包,塞到他手里,“我不在你身边,这些你放好,最好就藏在怀里。”
他看了看那布包,唇角抽了抽。
“又是上次那些。”他嫌弃地说。
“这些可不一样,都是我新制的宝贝,药效加倍。”我打开布包,将里面的小瓷瓶拿起来,一个一个解释,“这是迷药,撒出去,方圆一丈之内,无论人畜可顷刻倒下,不过你须得捂住口鼻,最好憋气。”
“这是泻药。比如宁寿县主,你若要劫持她,但她身边护卫太多不好下手,你便放到食物中请她吃下,她不久便会内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