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事?”公子问。
“虞氏。”柏隆道,“海盐所出私盐,如今都被虞氏囊括,大将军要走私盐之途,只怕要抢了虞氏的生意。”
“不然。”公子道,“虞氏的销路乃在东南百越,我等的盐不必似他们般远走,可直接在扬州换成粮草布匹,运往凉州。且当下局势一日乱过一日,将来金银铜钱必不如实物可靠,盐亦可作钱为用。”
柏隆闻言,神色松了松:“如此甚好。”
公子道:“此事须尽快办。中原之乱一旦波及扬州,扬州粮草必也收紧。”
柏隆颔首:“在下知晓。”
公子道:“至于虞氏,我等要在海盐做事,自然也离不开他们。我有意与虞善一会,还须伯长牵线。”
“虞善?”柏隆苦笑,“只怕不可。虞善病危,只怕就在这两日了。且虞氏之中,恐怕要有大变数。大将军要与虞氏商议,只怕要等他们乱事了结。”
我和公子闻得此言,皆讶然。
柏隆所说的变数,其实是虞氏一直以来的痼疾。虞氏的家业,分别掌握在几房兄弟手上,除了虞善这长房以外,其他几个兄弟皆人丁兴旺,近年大有不服长房的声势。虞善的两个儿子,长子在外做官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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