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中年人道,“赵王这是自己称帝,岂可作数。”
“我也觉得是此理,且你们听说不曾,那皇宫中的玉玺不见了。玉玺可是传国重器,连个玉玺也无,算得甚皇帝。”
“那可难说,江山都是打下来的,玉玺算个甚?”
众人于是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。
“只怕无论谁当皇帝,都是要大乱一场。”一位上了年纪的老者感叹道,“我前几日路过寿春,听北边来的人说,好些诸侯国都不服赵王,发檄文要征讨。打起仗来便要搜刮粮饷强征壮丁,我等小民,只怕要受战事连累。”
说得此事,众人随即低落下来,唉声叹气。
回到歇息的船庐里,我对公子道:“中原一旦乱了,这边也平安不得许久。”
公子颔首,神色亦严肃。
“霓生,”他说,“我等要在海盐行事,只怕单枪匹马不妥,须得找帮手。”
“帮手?”我问,“你有何想法。”
公子凝眉,少顷,看着我:“你以为虞氏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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