稳, 亦教我甚为意外。
“这蒋亢是何来历,你可知晓?”我问她。
伏姬道:“我不知许多, 只知他是荆州人, 原本在乡中教书, 因当年饥荒流落他乡,投在了明光教门下。他能写会算,处理事务亦颇有手段,得曹先生重用, 在教中算得元老。”
我颔首。
“霓生,”伏姬犹豫了一下, 道, “蒋将军如今起了疑, 你可有早走的打算?”
我想了想,摇头。
“他这般做,也不过是为了曹叔和阿麟罢了。”我说,“若他们二人有难,我亦不可坐视。还是看攻打临淮国的消息如何再定。”
伏姬看着我,抿抿唇。
“霓生,阿麟和曹先生有你这样的人牵挂着,真好。”片刻,她说。
我忽然被这么夸,有些赧然。
“你也一样。”我说,“你不是也在牵挂着阿麟?”
伏姬目光微动,笑了笑,没说话。
我回到宅中之后,曹麟派来守门的士卒禀报说,外面的街上有些游走的闲人,总往宅子打量。不必说我也知道那些人是蒋亢监视的眼线。我原本打算翻墙去给公子送书,这般看来,为免啰嗦,也只好打消了念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