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的?”我问。
“自然是。”曹麟道,“我知道你何意,你想说这些许是她诓我上钩的假话,父亲也这般说。”
“哦?”我瞅着他,“曹叔也这般想?”
曹麟神色不满:“霓生,你莫非与父亲一样,总觉得我单纯无知,易为女色所惑,被人诓骗?”
不是么……
我说:“曹叔也是关心你,怕你走错了路。”
曹麟反驳道:“他不让你和桓公子一起亦是这般道理,你可听了他的?”
此言甚是有理,我结舌。
曹麟道:“且慧如说的确是实话,我派人照着她说的去打探过,全对得上。她父亲已经在狱中亡故,兄弟流放充军,姊妹亦被卖往四方不知下落。霓生,你也是受过苦的人,对这般处境应当更感同身受才是。”
我不想反被他教训一番,讪讪然。
“我哪里不同情她了,不过问问,总该知根知底才是。”我嗫嚅着,岔开话,“你喜欢她?”
曹麟的脸倏而涨红。
“嗯。”他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,随后即刻又道,“我可不是见色起心。霓生,她为人甚好,且并非贪图享乐好逸恶劳之人。她跟随我去了荆州之后,便每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