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伍祥接着道,“畜力还少了些,牛马都不多。就算各家只带细软,只怕走也走不快。”
我冷笑:“这有何难。今日来的这些人都是骑卒,有二三十匹马,都带上。”
伍祥面色一变:“可那些马都是……”
“管他是谁的,既然敢来田庄,那就是我的。”我说,“莫怕,你现在就让人将那些马迁走,分给各家,速去速回。”
伍祥无奈一笑,应下,转身走开。
我看着他的身影,亦不禁微微皱眉。其实,最要紧的事不是什么畜力,而是护卫。
事情突变,曹叔的人还未来到,我这一百几十人要上路去益州,就算得以顺利地走出钟离县,前面的道路也难保不出什么事,无人护卫,当真麻烦。
沉吟片刻,我将褚义唤来。
“你可知晓何处能找到夏侯衷的人?”我问。
褚义讶然,颔首:“豫州我熟,只要到了豫州地界,定然可找到。”
我随即与他走到书房里,修书一封,交给他。
“见到夏侯衷的人,你便报曹贤的名字,将这封信给他们。”褚义接过,看着我,一脸疑惑,忍不住人,“女君要向夏侯衷借兵?”
“借不借未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