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收到了。”阿桐在一旁插嘴道,“你在那信中说一切无恙,教我等切莫牵挂,可你随后又一去三年,我等岂有不牵挂之理?”
我赧然,想想, 确是如此。
公子在旁边看着, 少顷,道:“霓生亦身不由己,诸位莫怪才是。此番霓生回来,乃是有大事要与诸位商议。”
“大事?”众人皆讶然,伍祥问,“何事?”
我与他们寒暄, 几乎忘了还有正事,公子提起,我忙将神色一整, 对伍祥道:“确有大事。当家各家佃户可都在家中?”
伍祥不明所以, 答道:“这般时节, 佃户都每日在家中窝冬织布,甚少离家。”
我颔首:“烦伍叔将各家召集过来,我有事与诸位商议。”
伍祥见我神色严肃,没有怠慢,答应了,便即刻离去。小半日之后,各家都来了人,将堂上挤得熙熙攘攘。
这些人都是祖父还在时就在田庄里住下的,与我也甚为熟悉。见我回来,皆又惊又喜,叽叽喳喳地嘘寒问暖,看到旁边的公子和两个侍卫,也笑嘻嘻的。
伍祥在佃户中显然颇有些威望,他让众人都坐下,听我说话。
我待他们坐好,道:“诸位乡亲,不知可听说了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