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非臣属,你去何处他由不得你。且只要你行事于他有利,他必不会发难。”
“哦?”公子颇有些兴趣,“依你所言,我如今行事于他有利么?”
“怎会无利。”我说,“你去扬州乃是为了钱粮。秦王亦须向扬州讨钱粮,你将路子打通了,难道不是帮他?”
公子看着我,倏而笑了笑。
“霓生,”他说,“你总能将不利之事说成有利。”
我说:“本来就是么。”
“可换做别人来说可未必。”公子道,“便如那夜与秦王谈判,若不是你去,恐怕秦王不但不与我结盟,反有一场血战。”
我听得这话,不由觉得受用,面上却不以为然:“秦王再老奸巨猾亦心有所求,我不过是抓住他心思说话罢了。”
公子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,不置可否,却将手中的墨条接过去,声音温和:“时辰不早,我来研磨,你写便是。”
驿馆中,每日都有官府的信使来换马。第二日清晨,我将一个信使拦住,把信交给他。
信使听我说要送到雒阳□□,露出诧异之色。还未说话,我已将一百钱放在他手里。
“这是预付。”我说,“你送到之后,王府中另有重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