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我倒是有一策。”
“何策?”公子忙问道。
我看向褚义:“你是豫州人?”
褚义不明所以,答道:“正是。”
“酒量如何?”
褚义笑笑:“尚可。”
程亮在旁边插嘴道:“甚尚可,都督身边的十几个弟兄,数他最能喝。”
我颔首,拿出些钱来,递给他:“今夜你去买些好酒,与那馆人叙叙旧。”
“叙旧?”褚义一脸愕然,“如何叙?”
“便说你一年前也来过这驿馆,如今故地重游,看他面熟,便请他饮酒。”
褚义仍有些为难,看看公子,又看看我:“可我与他叙何事?”
“不必叙何事,你便说说你甚想念家乡,此番是回去探亲的。可妻子都在雒阳,只好快些完事便回雒阳去。”我说,“切记,先客套些乡人之情,喝上两杯之后再说这些。”
褚义露出些了然之色。
公子道:“你怎知那馆人爱饮酒?他若是不说怎么办?”
我说:“自是知晓。今日你与那馆人说话时,可闻得他说话时带着一股酒气?未饮酒之时也能闻得,可见是个酒鬼。至于说不说,由不得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