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知道也不能再问出些什么来,颔首:“如此,便有劳你了。”
夕阳西下,我和公子向老张道别,仍与两个侍从各自赶着车,往城外走去。
这般时节,出城的人甚多,城门前堵得水泄不通。但那些查验的士卒仍毫不松懈,凡出城者,必查验体征,车马上的货物也要一一查看,以防里头藏了人。
我们这车马携带之物,最危险的就是兵器。不过我事先预备好,将它们绑在隔板下,铺上草席,外头全然看不出来。而原来进城时携带的大筐小筐田产,我也留在了老张那里,牛车和马车上除了两三个包袱,空空如也,看上去就是白日里进城卖货,晚上卖光了回家的乡人。
那些士卒没什么好查的,后面又有许多人等着,挥挥手放行。
正当我们要通过城门,突然,不远处传来一阵喧闹和骚动。
看去,却见是一队华丽的仪仗从城外开来,要经过城门。
将官和士卒连忙喝令来往行人让道,然后恭恭敬敬地站到路旁,让那队仪仗通过。
我和公子站在人群中望去,却发现眼熟得很,正是桓府的仪仗。
中间一辆鸾车,雕画精致,镶金饰玉,华丽气派得如同御用之物,那模样也是再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