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方便帮忙自是甚好,若是无暇也不妨事,我自可处置。”
老张讶然,望了望外面的天色:“女君现下就要动身?”
“正是。”我说。
老张叹口气:“何必如此着急?”
我说:“此事宜早不宜迟。雒阳已不安稳,我此来,亦是要告知你一声,速速离开才是。”
老张微微颔首,少顷,看向公子。
“老叟前些日子听闻,君侯往凉州就任关中都督。”他说,“此番,君侯莫非也随女君往淮南?”
公子微笑,道:“霓生乃在下未婚妻,她的事也是我的事,自当同往。”
我脸上又是一热。
老张看向我,少顷,露出笑意。
“如此。”他说,“女君放心,信定然送到,无论先生如何决断,老叟必遣人往淮南报信。”
我颔首:“多谢老张。”
老张道:“现下已近黄昏,女君要出城,自也不便在敝舍用膳。不过厨中有些面饼,女君可随老叟去取一些带上,出门在外,权作糗粮。”
我看着他,笑笑:“如此甚好。”
说罢,我起身,让公子和两个随从在堂上等我,自跟着老张往堂后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