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人添些新衣,不想足下竟这般全无诚意。”
说罢,我将案上的钱袋拿起,对公子道:“走吧,往别处看去。”说罢,作势便要出门。
“郎君且慢!”店主人忙道,“且慢!”
他拦住我们面前:“郎君还价便是,怎就要走?郎君以为多少,说个价!”
我说:“三百钱。”
店主人面色一变,冷笑:“三百钱?光是那身锦衣也买不起,足下这是打抢。”
我神色不改:“拿百钱去雒阳大市,莫说这些衣服,便是每套再配上鞋袜也有了。那两身布衣裙裳,大市中卖五十钱我都嫌贵,那锦衣也不是甚稀罕之物,足下真有心交易,便实诚些。”
店主人大约终于明白了遇上懂行的,目光不定,叹口气,道:“郎君也知晓那是大市。小店开在这乡邑中,本钱却是要高不少,三百钱着实要蚀本。郎君也莫还价了,五百,郎君要就拿去。”
公子听得这话,扯了扯我袖子。
我不理会他,摇头:“就三百钱。”说罢,继续又要走。
店主人忙再拦住,道:“四百!不能少!”
我说:“三百。”
“三百八!”
“三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