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丝被牵扯着,时而有一点酥酥麻麻,但全无疼痛,很是舒服。
他第一次给我擦拭的时候,我就很是后悔。早知道这样,当年就应该厚颜无耻地让他来给我擦头发。虽然那时他是主我是仆,但鉴于他那时外表高深内里纯良,我鬼扯带威胁地说出些道理来,他不会不从……
“在想什么?”公子忽而道。
我从神游中回神,忙道:“未想什么。”
公子没说下去,道:“转回来。”
我挪动位子,面向着他。他继续给我前面的头发。炭火烧得红红,没多久,我的头发已经半干,不再滴水。公子用梳子给我梳好,我摸了摸,只觉头发滑滑的,打理得甚是圆满。
公子给我梳好头以后,却没有离开。我看去,发现他盯着我看,双眸映着炭火的光,灼灼闪动。
“怎么了?”我一怔,问道。
“无事。”公子道,“不过觉得新鲜。”
“甚新鲜?”我不解。
“我许久不曾见你原来模样。”
我不禁哂然。
“怎会是许久?”我说,“前番就算我要在人前易容,夜里歇息时我也从不扮作男子。”
“可你已经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