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瓖目光变了变,不屑道:“甚泄露不泄露,这般鸡鸣狗盗之术我才看不上。”
我笑笑:“我也这般想。”
接着,我将酒碗再满上,端起来饮一口,往符纸上喷去。
只见那符纸即刻显露出字迹来,弯弯道道画了满张。
“这写的甚?”桓瓖忍不住问道。
“自是鬼神赐下的灵符,这字迹显露了,便是事成了,稍后我可为公子卸妆。”说罢,我将符纸点燃,将灰烬都收到那碗酒水里。
我端起来,让桓瓖站好,闭上眼睛。
桓瓖看着那脏兮兮的酒水,露出嫌恶之色:“你要将它来给我拭面?”
我说:“公子最好莫嫌弃,再迟些,瞿连的脸便长牢了。”
他即刻闭上了眼睛。
见桓瓖换了个容貌从桑林里走出来,那两个侍从都露出惊奇之色。
“怎去了这么久?”公子问我。
我说:“秘术么,自然要久些。”
桓瓖却急不可耐地问他:“这脸可是我原来模样?”
公子不解,狐疑地将他看了看,道:“不是你是谁?”
桓瓖似松了口气,看看我,翻个白眼,上了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