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,忍不住摸了摸耳朵,觉得它要听这一路的絮絮叨叨,当真辛苦。
其实,我并不同意和桓瓖一起上路。
先前公子打算回桓府借钱,那么在桓瓖面前便无所谓隐瞒不隐瞒,自可与他一道同行。但现在,公子找桓府借钱之事暂时搁置下来,那么公子回雒阳仍须保密,为此,我还给他的脸贴上了假须。
至于桓瓖,也当然不向他透露行踪为好,应当在中途放他离开,不与他同行。
但公子对此全然无所谓。
“不必担心他,”他说,“让他知晓也无妨,我自有计议。”
我先前才答应他要对他全然信赖,看他这般把握十足的样子,我也只好不多问,由他应对。
“都督。”这时,旁边的侍卫忽而道,“都督看前方,有人设了关卡!”
众人皆看去,只见前方一处岔路口上,有好些士卒设了拒马等物,查看过往行人。
“怎会有关卡?”另一个侍卫皱眉道,“昨日我等路过时还不见有。”
公子看向我。
我说:“这关卡既是临时设下,恐怕与圣上和太后出逃不无关系。”
桓瓖却皱眉:“此处离雒阳有百里,竟这么快将关卡设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