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谷郡和雒阳都做了许多事,可你不在,我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。”
公子的神色又有些拉下来。
“便是这些?”他说。
我愣了愣,不解道:“还有甚?”
“你从不说你想我。”
我:“……”
他注视着我,目光灼灼,唇角微勾。
我脸上火辣辣的,只觉他这般模样当真妖孽得祸国殃民。
本以为只有我会撒娇占便宜,不想公子撒起娇来,比我还脸皮厚,面不改色心不跳一般,三言两语就将我闹得脸红耳赤。
“快说。”他的胳膊紧了紧。
“谁想你。”我学着他的样子,撇开头。
话音才落,公子捏着我的下巴,将我的脸转回来对着他。
“你就是想我!”他瞪着我,凶光乍现。
我笑起来,将手环上他的脖颈,抱得紧紧。
二人闹了一阵,没多久,门上被敲了敲,侍从说来送午膳。
我只得与公子分开,公子应了声,让他进来。
所谓午膳,也不过就是烙饼和水罢了,出门在外,自讲究不得许多。
公子却一副自然之态,拿起水囊,将水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