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我:“……”
老实说,我也就吓唬吓唬他,还真没打算下手。
“公子放心好了。”我阴恻恻笑一声,“公子这般一表人才,一下结果了岂非浪费。”说着,袖子一抖,亮出了手中那只装迷药的瓶子。
“公子可想知道,我会让人如何为所欲为?”我在他耳边轻声道。
桓瓖愣了愣,定住。
“你敢……”他咬着牙道。
“公子试试?”
桓瓖没再出声。
我松手,交给士卒绑了,放到马上。
众人没再耽搁,拥着皇帝和太后,离开主路,投着通往西边的小路而去。
这小路不如大路宽敞,不过幸好近来天旱,路面并不泥泞,马匹走起来尚是顺利。
奔出二十余里之后,雒阳城的身影早已经被夜色吞没,而天边露出了一点淡淡的光,已是凌晨了。
林勋不是傻子,他们已经偷鸡不成,便不能再被秦王或者东平王的人抓住。杨歆没有杀人灭口,还给他们留了两条腿,他们自会赶紧逃走。故而就算谢浚或大夏门出来的追兵追索到了方才遭遇埋伏的地方,他们找不到人问话,而大夏门城外道路四通八达,在这般夜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