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公子,”我压低声音道, “还好么?”
只见箱子底下蜷着的沈冲动了动,道:“我无事。”
我心里松一口气, 忙伸手将他拉起来。
那箱子里逼仄黑暗, 沈冲站起来的时候,四肢有些麻痹了, 有些吃力;眯着眼睛, 大约不太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照。不过看他精神仍是充沛, 并没有被那巷子憋坏,我放下心来。
“子泉呢?”沈冲一边活动着麻痹的手臂,一边问道。
话音还未落,旁边的箱子里面传来不耐烦的闷捶声,我忙将桓瓖的箱子打开,取出上面的物什。
桓瓖即刻伸出手,仿佛一个溺水得救的人,扶着箱子的边缘,用力撑着坐了起来。屋子里虽光照不强,但仍能看出他脸色发青,深吸了几口气才缓过来。
“公子可觉不适?”我忙过去给他扇扇风,问道。
“何止不适……”桓瓖艰难地站起来,一脸嫌恶地往旁边唾一口,低低骂道,“狗刨的司马敛,害我在这棺材里憋了那么久。再让我遇到,我宰了他!”
依照议定的计策,动手的时辰,定在深夜。
这个地方颇是安静,想来平日也没什么人过来,外面院子只有些许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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