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将官愕然,忙道:“禀常侍,还未曾。”
司马敛冷冷道:“出入宫禁的车马皆须仔细查验方可放行,虽王公贵胄皆不可免,尔等莫非要藐视王法?”
好个义正辞严。我心里翻个白眼,他自己的车马横冲直撞的,也不曾让人查验。
不过这话出来,情势变得不好。
那将官见他发话,不敢怠慢,忙令手下上前,将车马中的物什搬出来,仔细查看。
眼见着那些人搬下来几只箱子来打开,我心道不好。看着司马敛的神气,他未必当真怀疑这车马中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物什,而是单纯想给谢浚找找晦气,但寻了个歪打正着。虽然那两只箱子面上有障眼之物,但他们要是在往下搜,定然即刻露馅。
我看向谢浚,他显然也想到了此事,却仍处变不惊,向司马敛道:“禀常侍,这车中除裘皮之外,还有好些药材。董贵嫔昨日腰疼病又犯了,等着在下将药送入宫中救急,还请常侍通融,莫耽误了贵嫔医治。”
“医治?”司马敛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,道,“董贵嫔那些旧病如秦王一般,早不是一日两日,等得少许时辰也不是大事。长史,王法在上,不可违拗。”
我心知此人胡搅蛮缠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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