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三年前已经对我刮目相看了,结果还不是想杀了我。这种闷亏我吃过一次,自然不会再吃第二次。
我心里想着,懒得与他解释,也正色道:“此事我意已决,公子若真想帮我,便照我说的去做。”
桓瓖不与我争执,撇了撇唇角:“知晓了。”
“还有一事。”我说,“不知府上和大长公主那边,打算如何安置表公子?”
桓瓖愣了愣。
“甚安置?”他看一眼堂上那边,不以为然道。
我说:“表公子是淮阴侯唯一的儿子,如今淮阴侯在长安,表公子却在雒阳,他每日在这宅中必是十分思念家人。府上不打算快快将他送去长安?”
“自是要送。”桓瓖道,“只是如今风声还紧,不敢轻举妄动罢了。”说罢,他瞥我一眼,意味深长,“你倒是甚关心逸之。”
“那是自然,”我知道他的意思,一笑,故意道,“你也知我喜欢表公子。”
桓瓖眉梢抬了抬:“那元初呢?”
“他排第一。”我说。
桓瓖:“……”
“莫非还有第三?”他鄙夷道。
我觉得此事当真有趣,一个京城闻名的浮浪纨绔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