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里嘁一声,转回头来。
秦王无多废话,又与众人又商议了些事,半个时辰之后,让众人散了。
“你前两日说日食之后便要去雒阳。”秦王对我说,“决定了?”
“决定了。”我说。
秦王颔首:“除了要用传书之法,还有何要求?”
我有些惊讶,前两日跟他说的时候,他明明一副不打算回应的模样,我还以为需要再跟他讲讲道理。想来还是那日食的功劳,他虽然装得面上无事,心里大约还是被震动了。
这么想着,我忽然觉得自己真是个厉害的人,登时底气十足。
“不仅那飞鸽传书之法,殿下在雒阳的所有眼线,也须为我所用。”我说。
秦王露出玩味之色。
“为你所用无妨。”片刻,他说,“不过不可交与你掌管。”
我说:“不必由我掌管,殿下只须派一人随我同去便是。”
“何人?”
“谢长史。”
秦王眉间一动。
“为何是他?”
我说:“殿下每不便亲自回雒阳,皆由谢长史代劳,一应事务皆熟稔。此回雒阳,我须得用到许多关节,由谢长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