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去,那是秦王幕府中的参军姚洙。
“国之大事唯祀与戎。”我面色不改,道,“先贤皆将此言奉为玉帛,莫非姚参军以为先贤皆受人蛊惑之辈。”
姚洙面色一变,正要再说,秦王道:“今上驾崩,雒阳大乱,自是大凶。我等今日在此商讨的,乃是对策。”
我转向他,正色道:“至于对策,我亦卜问,已得上天所示。”
秦王道:“哦?”
“在下再问,得一遁卦。其象下艮上乾,乃喻小人势盛,君子受困,远行不吉,故而此时仍非殿下动手之机。”
“不过卦辞,书中亦有,何人不晓。”姚洙冷笑。
我不理会他,继续道:“而事态走向,上天亦在这卦象中有示。不出三个月,东平王必亡,此乃天意,殿下不可阻挠。”
堂上一时安静,众人看着我,皆是狐疑。
“好大的口气。”姚洙身边的另一人道,“三个月,若东平王平安无事,我等岂非坐失良机。”
“诸位不信无妨,可稍安勿躁,再等上两日。”我说,“据上天所示,两日后,日将半食,那便是东平王殒命之兆。”
第211章 宏图(上)
堂上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