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至少公子不必再忌讳周氏,可以在武威大胆动手了。
“事变第二日,东平王便将东莱王恢复皇太孙名号,拥立其登基。”秦王道,“不出十日,新皇登基的诏书当可传到此处。”
我听着,不禁有些欷歔。
皇太孙和他母亲谢氏,都不愿参与朝廷厮杀,本已经躲得远远,谁知世道变换,又将他二人拉了回来。
与上次一样,此言出来,众幕僚又开始争论不休,中心仍然是秦王出兵与否。
谢浚等人坚持秦王应当坚守原地,静观其变。云琦等人则更进一步提出秦王应当与掌握兵权的诸侯王联系,游说众诸侯支持,而后杀向雒阳。
“云霓生。”秦王忽而道,“你意下如何?”
我看向他,只见他也看着我。
既然秦王点名,自然也不可再沉默下去。
众目睽睽之下,我清了清嗓子,道:“殿下明鉴。三日前,在下夜观天象,只见帝星晦暗,而荧惑骤亮,居于心宿,乃知雒阳必定大变。于是在下当即问卜,乃得一涣卦。其卦坎下巽上,如风行水上,离乱四流,乃天下毁败的大凶之兆。”
秦王:“……”
“胡言乱语!”下首一人起身,似忍无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