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倒是光明正大,我不置可否。
“知道了。”我说。
秦王看我一眼:“去歇息吧。”
我不客气,向秦王行了礼,告退而去。
离开堂上的时候,我听到玉鸢对秦王道:“夜深了,我让庖中做了些羹汤,殿下可想用一些……”
我不多理会,加快步子离开。
时辰不早,我还有大事要做。
回到房里,我找来纸笔,磨了墨,在案前坐下。
秦王这人精,察觉出了我那番大话的真正用意。不过这无所谓,他反正已经答应了让我与公子通信,我不会让他反悔。
与公子分别以来,我每日都有许多话要对他说,心中所想,亦都写在了纸上。有时一张,有时两张,攒到今日,已经厚厚一叠。
我将今日里所有的事,包括我与秦王立契,在兵营中的所见所闻,都写在了信里。还有我向秦王要求去凉州的事。当然,此事的用意我没有提,只让公子知道我甚是想他,奈何秦王这贼人阻挠不休,只能待日后有了时机,再与他相见。
这信写得洋洋洒洒,写完的时候,已经有三张纸。
我将所有的信都折好,塞入一只木函之中,用青泥封好。泥封